===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麻豆❤️
直播做爱
免费看片
抖音网红
直播口爆
野外偷情
空姐丝袜
酒店偷拍
饥渴少妇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皇帝油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萝莉岛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极乐性爱
泄密查询
麻豆传媒
中文字幕
成人抖音
乱伦海角
黄瓜视频
字母圈
91暗网
草莓社区
快手约炮
同城空降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妇约炮
寂寞少妇
騒妇上门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白领约炮
SM🔥
明星车震
强奸处女
黑人做爱
远程遥控
黑丝高跟
空姐丝袜
空姐厕所
少妇绿帽
91暗网
重口猎奇
户外露出
真实强奸
缅北流出
SM调教
国产乱伦
探花精选
喷水精选
图片载入中

翁媳荣安绮谈 (2/2)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这震得让腹内发麻,春妍不住夹紧双臀,腰给张武压着动弹不得,而且只要她逃开一瞬,再度压上的力道就更加残虐。

“说啊!你是这么用的嘛?”

“不、不是!”

春妍还是落下了泪,泣道:“那儿进不去的啊啊!”

“哦,这可奇了,进不去止痒,你现在的反应却美得很。”

“媳妇也不明白……是爹、是爹…嗯嗯嗯!”

春妍身子一抖一抖地,双腿之间流出液体。

张武讪笑:“呦,这可真是神器,媳妇快活地撒尿呢。”

春妍真想把自己埋头在被褥中闷死,只听张武还在说:“难怪媳妇一日都窝在车上与它快活,只怕小黠与爹都比不上呢。”

恍惚间,春妍还真想像出自己在马车上,岔开双腿把这根桃木往小穴插的模样;使她不住摇头。

见她晃着脑袋,张武继续胡诌:“呦,这是真的比上的意思?那好,爹在好好用这个伺候你。”

“不、不!”

不顾春妍的拒绝,张武压着儿臂粗的刀柄,撑开肉穴,缓慢转入;椭圆的刀身旋入转出,绞得肉穴淫水直流。

“媳妇果然爱它,这�流出来的水可不比你的尿少。”

春妍的意志支撑不住了,哭着问:“爹…究、竟为何…这样对儿媳?” “怎么这么问?爹可是希望春妍你一路畅快呀,爹做不好,你说;你倒是告诉爹要怎么做才好?”

她傻愣了一会儿,懂了!张武不要逼奸儿媳,而是要媳妇自甘堕落!若是不顺他心意,就这么给木棍搞死在这儿嘛?不可能,他一定有别的方式来玩她,非要她疯癫不可。

心有不甘,但她自许,不能忘记此仇。

迷蒙说着:“爹…媳妇不爱那冰冷生硬的东西,只爱火烫肉棒……黠二爷不在,媳妇求爹暂代子职,借您粗壮的宝贝让媳妇一用…”

“借没问题,但爹怎么用才好?”

瞧着春妍被刀鞘撑着的肉穴,插入凹陷、抽出时像是把�头的粉肉都翻出来,又像是那肉穴不愿木棒离开,紧紧吸着,看的张武血脉贲张。

感受到张武将木棒加深、加重抽插,一不小插太深,出来时捉着刀柄抽出刀刃了。

怕刀鞘就这么出不来,春妍扭臀讨饶:“老天!爹您别再折么媳妇……媳妇要爹的宝贝插淫妇的荡穴、不要这东西!”

看刀鞘仅一小节露在外头,张武笑道:“那你紧夹着它做啥?”

春妍既怕又委屈,肚子使力像外推,想着自己的模样,急疯了。

“喔爹、媳妇求您帮我、媳妇受不住……淫穴痒啊、再没肉棒插我,就痒骨头都烂了!”

虽然看春妍臀部一推一挤煞是有趣,但听她哭喊自残,那话儿早就感激替零了。

两指捏住刀鞘,慢慢拉出,将沾满淫液的刀鞘丢在一边,阴幽的洞口还滴着水呢。

张武撩起长衫,只将裤子解开一段,让那话儿露出后,对着春妍的肉穴,“噗滋”

一声,轻易捣了进去。

“瞧你这松垮垮的,像是被几千人干过的妓女。”

生硬的刀鞘一出,春妍才松口气,张武火热的阳物与羞辱的话,又令心头纠结。

除却屈辱,那火烫跳动的东西把肉穴胀得满满的,整个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一出门就说要骑马,看你这淫荡模样,想必就是藉机用马儿爽快。” 张武拉着春妍被绑住的双手,说:“今日让老夫驯得一匹发浪母马,名为春妍,夜中长趋,不知是否能行千�至若水!”

说着便当春妍的双手是鞍绳般地拉动,春妍的头自被褥上拉起,头凭空晃动,丰满的双乳垂在床铺上晃动;臀自然贴像张武,随他抽插摆动。

“啊、啊、啊、啊…”

尽管张武言语伤人,但这顶入花心的酥麻,真让春妍腰都没力了;娇媚喘息更是不绝于耳。

“好一匹浪蹄子!”

张武一掌拍在春妍腰际,惹得她身子一紧。

真把骑马那模样搬来了,骑马是踢马腹让马跑,这儿是拍荡妇让她跳;张武规律地拍着春妍的腰、臀。

身子被打一紧,肉穴收紧夹住张武那话儿的滋味,令春妍只要一被打,就叫得更媚、更娇。

“呀啊、爹、啊、啊、呀!”

张武喘大气,稳住气息,问:“你说你这是什么模样啊?”

“是、是爹的贱媳妇、骚母马…愈插愈爽利、愈打愈痛快…呀!媳妇要爹插得再快点、打得更重些!”

“如你所愿!”

张武放下春妍的手,抓住她的腰策马狂奔。

“呀啊啊啊啊啊啊、爹好、好呀啊啊啊啊!”

喷精入膛,春妍真觉得自己整个腹部热得要给融了,就这样把两人给黏在一起。

但张武畅快之后,丝毫不留恋地抽出,放春妍倒在床上。

他拿起丢在一旁的匕首,以刀被划过春妍的丝触。

这冰冷的触感让春妍身子僵直,只见张武拿着沾着精液与淫水的匕首到她眼前,接着插回满是淫水的刀鞘�。

这是什么意思,春妍不懂;但今后只要想到这把刀�有两人交缠的体液,春妍就羞得不愿再让这刀刃现世!张武将匕首放在春妍枕边,解开她手上的束缚,说着:“日后见到那东西,可要想着爹对你有多好。”

张武说完就走,留下一身赤裸狼狈的黠二奶奶,想着不知现在是几更天?看着那把匕首,想着张武所说的“好”,又不争气地落泪了。

而后一路至若水,张武竟对黠二奶奶丝毫无逾矩,就连偶有的眼神戏嚯皆无,对黠二奶奶相敬如宾,就如世上谨守礼节的翁媳一般。

然而张武愈是如此,黠二奶奶放心不了,反而疑心愈重;一路担惊受怕的,总想着张武不知道什么时候色心大起,又来欺侮人。

不管坐或站,那儿都还在发疼呢。

到了安排好的客栈,张武差谴秋水与顺福张罗好,便说:“秋水你在这儿留着,顺福驾车,上胡大哥府上。”

他口中的胡大伯,是胡城的胞兄,名为胡坷,乃若水的捕快统领;李鹤与李寡妇,就押在他家中。

黠二奶奶此行就是为了见见李寡妇,这时听张武要顺福驾车,也就是为她而准备;但想着等会儿见胡坷,下人必定被支开,仅留她与张武,不由得有些却步。

若是装病不去,张武现在只顾李家那对男女,应该会随她留在客栈;只是回去见到墨大奶奶,千里迢迢前来,却无话可对她说,不免有负所望。

黠二奶奶乱了方寸,只想着如何能不落人话柄,却没想到墨大奶奶或许压根就不想知道那李寡妇是何许人。

就说她没见到,只说若水风情,也能让墨大奶奶宽心才是。

处处怕,就变得处处顺张武,黠二奶奶坐上马车,由顺福跟着张武,往胡坷住处前行。

他们住的客栈是若水城内热闹的地方,前面就是一面如镜的大河,黠二奶奶透过窗望着,他们沿着河,愈走人烟愈稀少。

一间宅邸藏在城外阴幽的树林�,大门一块匾额写着“胡府。”

扣门拜访,随着胡家下人入门,果然顺福顾马,张武与黠二奶奶被领着入厅堂。

一个头发班白、身形魁武的大汉拱手迎道:“武弟,就想你应该这几天会到。”

胡坷看向黠二奶奶,她略微欠身喊:“大伯。”

张武替她介绍:“这是二子张黠的妻室。”

“如此标致的媳妇,武弟好福气。”

脑中突然想起张武的“福气”,黠二奶奶脸上一窘;张武别有意味朝黠二奶奶一笑,对胡坷说:“听闻胡大哥又娶一房娇妾,这才真是好福气。”

“唉。”

胡坷叹口气:“你也知道我们这几个兄弟命硬!在战场上死不了,退了征袍,身边的人会病、会死,就自个儿身体健壮,总要找个人陪在身边才不寂寞。” 胡坷说着,对堂后的屏风说:“凝湘,出来拜见你世叔、表嫂。”

即便至亲,没男主人一声,女眷是不得上堂;一个娇小人影自屏风后走出,欠身拜道:“凝湘拜见世叔、表嫂。”

张武摇手笑道:“快起、快起,我还得喊你一声九姨娘呢。”

黠二奶奶见凝湘,心头一跳:听这声有童音,稚嫩青涩的模样,不过十三、四岁,确实是适婚的年纪,但当六旬老翁的妻妾,就不免令人惊异。

“凝湘,表嫂一路远道而来,你招待表嫂休息休息。”

胡坷是顾虑有女眷,不方便带张武去看藏在地窖中的两人;张武笑道:“不劳凡九姨娘,黠二奶奶这次来,是替小墨媳妇来出气的。”

胡坷捻须打量黠二奶奶,回头对凝湘说:“那没你的事,下去吧。”

“是。”

凝湘朝众人欠身,轻巧退去。

看着凝湘比自己还矮了半截,黠二奶奶突然脑中跳出这娇小人儿,让胡坷这壮硕老人搂在怀�的模样。

她甩甩头,只见胡坷做了个带路的手势,要他们跟上。

走入宅邸角落的柴房�,胡坷拉起地上的一个暗门,张武泰然自若走下,黠二奶奶先朝�头瞧了一眼,才小心地踏上石阶。

才刚走入,黠二奶奶忍不住拉起衣袖掩鼻;不仅潮湿的气味,还有尿骚、屎臭味。

但�头并不暗,走道上头都有透气、取光的天井,没几步路,黠二奶奶就见到在地窖�有两个人蜷缩在地上。

再仔细看,才发现他们也正害怕地瞧这边打量。

瞧他们蓬头垢面的模样,依稀能辨认出一男一女,想必就是李寡妇与李鹤了。

别说那李寡妇有何风采,光成不成个人样都难说了!张武不怕他们污秽,走上前在李寡妇面前蹲下。

能盘问的事情,胡坷大多替他们问好了,没下太多拷问的功夫,因为得留着给张武才行。

“我张家那个蠢儿子,待你好不好?”

李寡妇一听,赶忙伏手跪在张武面前:“张老爷、我们对不起您!钱我们都还了,少的再赚给您;曹二下落是真的不知道,求您放过我们!”

张武一巴掌甩再李寡妇脸上,沈声问:“我是问你,张墨待你好不好。” 李寡妇摀着热辣的脸,泣道:“大爷心肠好,一面之缘愿意掏心掏肺…是我们不好…”

“不是一面之缘吧,你在床上是下了什么功夫?”

若她脸上是干净的,恐怕还能在此刻见到她红了脸。

张武看她不说,转向李鹤问:“还是这要问你才清楚。”

李鹤不知道张武是什么打算,总是想着要把自己撇清,便说:“这、都是她这荡妇勾引的!”

李寡妇急忙抢白:“分明是你趁我午睡偷入我房�!我迷煳以为是你大哥才…”

张武不耐烦地又给两人一个巴掌,厉声说:“我问你她床上功夫如何?” 李鹤给打得头昏脑胀,加以被关在这�好几天,前途生死未明,又遇上问话摸不清头绪的张武;想着都是李寡妇,明明要她再跑远点,她却说这城�人多、风景好,离黑水有两天路程,改名换姓不用怕。

一切都怪她坏事!于是口不择言:“好得不得了!那蛇腰缠上你,自个儿不用费力,就能让你服服贴贴!那张嘴更是了得…”

李寡妇气急败坏推打李鹤:“你胡说什么、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那时我还担心张墨不会为你拿钱呢,你怎么说?说要我等着瞧,你一定使出浑身解数要他销魂忘了自己,心甘情愿拿钱出来!”

“张老爷别听他胡说!是他逼我、说若是不从,就要报官说我谋害夫君、勾引小叔!说不管我怎么辩解都没人会听,我就是一个谋杀亲夫、行为不检点活该游街!我怕啊、张老爷请您信我!”

黠二奶奶听了心头一紧,她不知来龙去脉,但光听到李鹤与李寡妇两人何谋,心�对�寡妇就已经有她不检点的印象;对于李鹤,就觉他是无赖也无伤大雅。

无论李寡妇有多手不甘,若没以死明志,她就是个通奸小叔的贱人!反过头想起自己,竟惊骇得有些站不住了。

只听张武笑道:“好,我信你。不过得验验你的功夫,看看是不是张墨是不是给你迷住。若他被你迷住做傻事,那是他自己煳涂,我就不追究;但若其实是你们用手段劫持他,让他不得不拿钱…”

张武眼睛一睨,彷若两道冷光刺在两人身上。

“你们的罪状可就不同了。”

李鹤机伶,懂了,忙说:“是、张老爷想怎么验?一定让你满意!”

“我可没兴趣用我儿子使过的东西,你们两个是相好,也不用避嫌,在这�让大家瞧瞧你嫂子的功夫吧。若我觉得你们所言无误,就放了你们,不追究。” “是、是!”

李鹤答应着,伸手就去拉李寡妇,被李寡妇一掌拍开。

“你在想什么!这种话你也信!”

“人家老爷说话算话,你怕什么!来一回给老爷看得满意就好!”

李寡妇粉拳打着李鹤:“你就不替我想想!你倒好,搞我搞得自己爽快、让人看得满意,就想亲自试呢!”

李鹤捉住李寡妇的手,怒道:“人家老爷想要你,还是你的服气呢!张老爷你说是吧?”

张武不置可否退开两步:“倒是看看你们的表现啰。”

“是、马上、马上!”

李鹤强拖李寡妇的衣服,两人脖子上都绑着一个皮绳,挂在铁炼上,李寡妇想躲也躲不了多远。

黠二奶奶看她这狼狈,听她哭骂李鹤;清楚张武不可能留他们活路,不过藉机看他们,能怎么羞辱对方罢了。

黠二奶奶在这�是待不下去,才退一步,就听张武说:“你可要好生替你嫂子看看。”

走不了了!只能见李寡妇被撕光衣服,百般不愿给压在地上,紧闭双眼、紧咬着牙让李鹤胡乱朝她身子撞。

李鹤急了,骂:“你这什么死样子!像平常那样叫春叫得让大老爷心头酥麻,就放过你了!”

怎耐无论李鹤怎么挑弄,李寡妇是铁心不理睬;到得最后,张武叹口气:“倒像是坐木马鞍的模样,那就从了你!一路从若水走回黑江去。”

那木马鞍是一种对不贞之妇的的刑具,马鞍上有根木棒插入淫妇下体,全身赤裸乘马游街。

李寡妇脸上没了血色,喊着:“不、我不要、我不服!”

张武悠然说:“这可该怨谁呢?”

李寡妇瞪着李鹤,满眼是泪。

“你怨他?好,那给你个机会。”

张武像胡坷使个眼色,胡坷将系着李鹤脖子上的铁炼绞短,让他不得不自地上站起来。

张武在墙上拿下一个皮鞭,丢到李寡妇身边。

“别说我不懂你的怨,就给你个纾解的机会。”

李寡妇捡起鞭子,看向下体赤裸的李鹤;他眼中有惧:“嫂、嫂子,我是在想办法让我们脱困啊。”

一鞭子打在腿上,引得李鹤唉喊:“你、你真下手!”

李寡妇抓紧鞭子挥下,皮肉“啪”

的一声好不响亮。

听李鹤喊疼又无计可施的模样,也不管自己身上赤裸,站起来又重重朝李鹤挥鞭。

“啊!你这贱女人、疯了是吗?”

“都我错、你都无辜!”

看李鹤哀号乱躲,李寡妇笑了。

两人关系虽然开始得不正常,但最终仍像是是你情我愿,李寡妇真是不甘李鹤在人前欺侮她。

而她确实是气得疯了,猛鞭李鹤,他叫得愈痛、就打得愈重!直到怎么抽,李鹤都没反应,李寡妇才惊觉,闯大祸了!胡坷低吟;“大胆李田氏!你先是通奸小叔害死夫君,现在又为了脱罪杀了奸夫,等下就押你上县衙,判个游街示众!”

不仅李寡妇脑内五雷作响,黠二奶奶也着实不忍,心头乱糟糟的,怎么出胡府回到客栈都忘了。

一回客栈便说累,上床休憩一阵子后,给外头喧闹的声音吵醒。

她走出房间,房外走道上,不少人开窗看街上;黠二奶奶见到秋水,上前问:“什么事情这么热闹?”

“听说有个犯妇要游街。”

秋水脸上一红,低声说:“是个裸身坐木马鞍游的。”

这必是李寡妇。

前方听得有人指指点点,黠二奶奶自二楼窗外看下去,一匹黑马上,坐着一个裸身的女人。

李寡妇给打理得整洁,黠二奶奶这才见到原貌,五官确实秀丽;此时紧皱的双眉,还颇有隐忍的媚态。

她的双手给绑在背后,挺在前面的双峰随着马蹄晃动,听得不少人耳语:“这么一对漂亮的奶子,是我嫂子我也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你敢?人可是杀了夫君又杀通奸的小叔,就不怕她把你给吃了。”

听这讪笑的对话,黠二奶奶突然想着自己做在木马鞍这一幕,全身一寒、退了几步。

突然在走道上趴着窗往外看的人中,见到一个熟悉的人。

“黠二爷?”

那人回头,正是张黠。

见到黠二奶奶,颇有诧异之色。

“你怎么在这儿?”

秋水见到张黠,欠身请安:“黠二爷真巧,二奶奶陪老爷上这儿来办事。” “喔?什么事情劳动你出门?”

黠二奶奶淡然回道:“不就是你大哥的那件事。你呢?”

张黠拉起黠二奶奶的手,走入黠二奶奶隔壁的那间房。

张黠在比若水更北边一点的澄川当差,黠二奶奶想到能到若水时,其实也有点想就近可能有机会去看张黠。

但一上路还没机会问张武能否替他安排,就再也没机会问了。

“澄川那儿荒山野岭的,得假就跟几个兄弟到若水逛逛。大哥那件事,如何了?”

追根究柢,若没这件事,就没后面的窝曩。

黠二奶奶刻薄说道:“人就在外头骑着马晃呢,你觉得事情怎么了。” “喔?原来那就是那个李寡妇,怎么看也没比大奶奶好,大哥真是傻了。” “大奶奶再怎么好,出门在外连面都见不到。”

黠二奶奶凤眼往张黠一瞅,“你呢,可别这么煳涂!”

张黠搂上黠二奶奶,笑说:“花五万两嫖妓,我可没这么傻。”

“大爷可觉得自己在做侠义之举呢!哼,你们这些爷儿们,脑子热起来时,都不顾后果的!”

黠二奶奶推开张黠,意思是这大白天的,外头又这么多人,要知羞耻。 本来张黠与几个兄弟,谈论游街的妇人说得口干舌燥,想等会儿就上青楼去;这时见到自己妻子就在面前,张黠觉得正好,省了功夫。

因此又搂上,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下去。

黠二奶奶对张黠是内疚不已,不敢面对;但夫君的吻如此情深意重,又惹得芳心乱。

四唇分离,黠二奶奶抵在张黠胸膛,心烦意乱之时,闻到他衣襟上有个陌生的脂粉味。

伸手朝他衣襟�搜,拉出一方青绿手绢。

“你要这是你的?”

张黠一脸做坏事被抓的窘态,他总爱跟相好过的青楼女子要一方手绢,最为日后想念时的信物;也是自己曾与几个女人交好的证明。

黠二奶奶本来醋劲就不小,加上对张黠有愧,暂时还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正好借题发挥,将手绢塞回张黠怀�,拂袖离去。

张黠深知妻子的性情,要先让她自己气一会儿,再去道歉就没事了;这时强留只是多争吵。

因此只跟着出门,想看她住哪间房,想不到就在隔壁走了进去。

黠二奶奶也没想到就住两隔壁,等下他来道歉求欢时,该怎么办才好?就用身子不方便来拒绝吧。

听得有人拍门,以为是张黠沈不着气,这么快就来;一开门才知不妙,是张武。

他与胡坷上一起衙门,黠二奶奶以为他们还会有应酬,不会那么快回来。 怎知胡坷处理完,李鹤与李寡妇的相残的画面,让他急着想回家找小妾撕磨宣泄一番。

张武自然也是。

闯入黠二奶奶房间,将门闩上,张武搂住惊骇的黠二奶奶。

“大伯说我有个标致媳妇,真是好福气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能、能想什么。”

黠二奶奶挣开张武的怀抱,但就这间房,她能走到哪去?怎么样也不敢在张武面前,开了门走出去。

张武跟上,在她耳边低语:“是不是在想,做个不知检点的淫妇,试试看那木马鞍的滋味?”

黠二奶奶看向张武,不愿意露出哀求、却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才好;一双眼冒着水,见到的是张武毫无怜悯的神色。

“就、就说媳妇不爱那种生硬的东西……”

“也是,骑着那东西,还出不了城,人就昏死救不回。”

黠二奶奶知道,这是李寡妇的下场。

黠二奶奶注意到张武手上提着一个包袱,张武将那放在桌上解开,是一捆麻绳。

“爹知道媳妇看得既心痒、又怕。想借爹的宝贝使,又怕成淫妇游街示众;所以,春妍就在爹面前当一回犯妇,就是前孽了结,没事了。”

这是在说什么混话?却是争辩不得,只好顺着这自己都搞不清前因后果的话。

“媳、媳妇该怎么做才好?”

张武笑了起来:“你听爹的,一切没事。”

在张武的摆布下,春妍站在床边,全身赤裸任绳索在身上缠绕;有个不算紧的绳圈先绑在脖子上,两条绳索像下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而后往前将两乳各绞了一圈,形状变得怪异甚至有点可笑。

再将绳索绕回脖子的绳圈绑住,张武拉着还长到地上的绳索,划过春妍的乳头。

“嗯!”

春妍身子往后一缩,张武笑着:“还没完呢。”

张武将一条绳索绑在床梁上,只留春妍能刚好站的长度,一点都弯不得身;另一条往春妍背后丢,从她小腿间塞了进去,张武拉着线头,面着春妍将绳子慢慢往上拉。

绳索陷在春妍双腿的肉�,就算春妍想阻止,也只不住这绳索继续往上;到最后,终于到底了。

“嗯!”

张武拉扯的力道很大,简直就像是要靠着这两条绳索将春妍擡起,春妍只能踮起脚、挺起腹部好减少绳索摩擦密处的面积。

只是又怎耐得住张武不断扯动,粗糙的麻绳擦着那�,不住发红流水。 “啊、爹、疼!”

“既然是犯妇,哪能让她爽快。”

张武瞧着在雪白肉体上,乌黑阴毛间冒出来的绳索,起了兴致将绑在床梁上还有长度的绳索拿来,拉起春妍一腿绑起挂上,密处大开。

这时不过下午,外头天还亮,清晰可见春妍的小口怎么含住绳索,蜜水涨满麻绳滴落在地。

见她尖挺的乳头,张武伸手拨弄:“瞧你这儿的颜色,一定常让人吸你这�。”

说完就张口含住,也不忘扯动贴在春妍下体的绳索,春妍忍不住声音时,听到外头有人拍门:“娘子?”

张武楞了一下,也听出来是张黠的声音,但他丝毫不避,反而吸得更重、扯得更深。

黠二奶奶以气音喊道:“不要!不要!是黠二爷、是二爷!”

张武哪理会她,仍旧故我,拉扯的力道几乎快让黠二奶奶缩腰让另一脚都离地。

外头的人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只好自讨没趣离开。

“你不想理我,我就别烦你。”

春妍松口气,张武低语:“要是他破门而入,你就真得游街了呢。”

张武松开手,解开绑在梁上的绳索,春妍腰软腿软地倒在床上;只见张武脱了裤子坐在床上,一手抓着小腹上黝黑的阳物挺立摆动。

“爹今天就权当木马鞍,给荡妇骑一骑。你先用口尝尝滋味好不好,那寡妇可舔得木棒湿淋淋,直叫味道好,才万般不舍地坐上呢。”

春妍被提到张武跨间跪下,这次跨间的绳索自春妍背后拉出,张武一手扯动、一手压着春妍的头贴近那话儿。

红唇间被挤入黝黑阳物,脑中回想这次见到李寡妇的情景,不过脑海中的李寡妇都变成了自己。

下体贴着健壮俊硕的黑马,强健的律动透过那儿一波波撞入体内。

“味道好不好?”

“爹的宝贝、怎么不好…”

春妍使劲地吸,想着李寡妇拿鞭子使力鞭打李鹤,莫名的兴奋自体内升起。 “好个淫妇。”

张武拉开春妍,略微躺平。

“刑具在此,请上。”

春妍双膝跪行,跨到张武腰际,尝那东西插入被绳子磨得充血发红的肉穴�,像被熨过似的服贴舒畅。

“啊……”

春妍小穴含着肉棒摆动,想着李寡妇鞭在李鹤身上的响声,就不住夹紧双臀。

“瞧你这骚的,这几天没借你使,心头可乱吧。”

其实是怕张武才慌乱的心,春妍此刻无法分辨,扭腰娇喘:“是啊、媳妇每刻都在想、爹什么时候会来找媳妇呀…”

“媳妇别羞,爹愿为了你犯险,跟爹提一声,你可别傻,给外人当淫妇。” 心头有个声音骂着:真当我这么淫贱?但说起外人,胡坷的身形顿时撞入脑袋,那搂着凝湘还不成熟的身躯,狂抽猛送的狠劲,令她更使劲磨蹭张武。 “老天…”

这是因为自己居然还能在此时想像胡坷与凝湘,也是惊觉自己居然能把腰扭得这么浪!可这是怎么也止不住了!“啊…媳妇没脸活了、给爹看这么犯痴的模样…”

“别傻…爹不怪你、爹疼你!”

张武抓着春妍的双臀,开始往上顶,春妍仰头,尝这身子跳的,好不美妙!正想放声浪叫时,又听外头有人拍门。

“娘子、春妍,你在不理我,我得跟兄弟们出去了。”

春妍咬唇忍住,幸好外头还喧闹,这床咿呀的声音,应该不会被听到。 看门上人影踌躇推门,张武兴奋得喷射而出;春妍仰着头、身子僵着,这非得忍住的痛苦,让身子每处都像是要炸开似的涨满,一口气放松后的滋味,可真是自地狱又上仙境。

终是听得门外的人说:“好吧,我走了,你保重。也好好照顾爹。”

张武抓上春妍的乳揉捏,喘息说着:“你听见你二爷说的没?别说什么要死要活的。”

春妍软坐在张武身上,若不是张武抓着她的乳,早已无力倒在张武身上。 她眼神迷茫呢喃:“媳妇…没什么照顾爹…是爹不嫌弃,借宝贝给媳妇使…”

“对。”

张武搂着春妍的腰坐起,吻着她喘气不只的口。

“爹知道媳妇脸薄,你就说要跟爹借东西,爹就明白了。”

唇舌交缠,春妍下面的唇跟着一吸、一放地咬着还在体内的那话儿,双腿夹紧张武的腰,意思很明白了。

就是有张黠在,也会是张家、张武的犯妇。

在离开若水前,胡坷在自宅设了一桌宴请张武与黠二奶奶;席间张武与胡坷的谈笑,听得黠二奶奶食不下咽。

“可惜那李家除这两人,无其他亲人,有个妻儿姊妹、弟兄子女,定也要将他们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怕他们会说到什么可怕的手段,黠二奶奶正想着要用什么理由先退下时,张武突然提起张墨。

“我看那李寡妇的身段,也难怪小墨愿意替她担保;胡大哥,请提点胡城多看管他,怕他是食髓知味,往女人堆�迷下去。”

“男人嘛,总要有点见识,但武弟的顾虑,我会转告舍弟。只是当完这年差回家,以墨大奶奶的拘谨的个性,确实难留住大侄儿不往外跑。”

就当着黠二奶奶与凝湘两名女眷谈起墨大奶奶闺房之事,胡坷也发觉失言,对凝湘说:“你带黠二奶奶到绣房去,请她指点一些花样跟绣法。”

张家两位奶奶都有一副好手艺,张家兄弟几次当差,带上来孝敬胡家兄弟的东西�,必定有她们的绣作。

此时凝湘领着黠二奶奶踏入回廊,笑道:“屋�有幅裱成屏风的梅兰竹菊,老爷说就是你与大表嫂一起绣的,教教我那朵菊花的绣法。”

那就是年初听闻胡坷又纳新妾时所赠的,那时只知道岁数差不少,就没细问对方怎样的人家,想不到是吃了这么一棵嫩草;看凝湘这说话与甜笑,还是个孩子呢。

离开张武的周遭,让黠二奶奶心情宽松了些,顿时好奇心起;到了绣房,看看左右无人,就忍不住问:“九姨娘,能不能容我问个问题?”

凝湘年纪虽小,但看黠二奶奶似笑非笑的模样,也猜得出她想问什么了;毕竟,谁看了她与胡坷站在一起,会不想问呢?倒是装傻:“表嫂想问什么?” 看她如此天真的模样,黠二奶奶却是犹豫该不该这么探人隐私,怎么说,她们也不过第二次见面。

但黠二奶奶的个性,毕竟是淘气的,笑问:“想问胡大伯对你好不好。” 凝湘红了脸,强作镇定回道:“自然是好的,否则怎么会愿。”

黠二奶奶不多问,只是定定地望着凝湘,瞧得凝湘要从五斗柜中要拿本绣谱都拿不好,最后所幸不拿,在黠二奶奶侧边坐下。

她绞着手,鼓着脸说:“不觉得要我叫你表嫂,有些怪?”

“是有点,但瞧你这么模样,听了也不奇怪。”

凝湘年纪再怎幺小,怎么说也是胡坷的妻子,张武与胡坷是异性手足,辈份怎么算,都轮不到实为婶娘的凝相叫她一声表嫂。

“其实…”

凝湘的脸愈来愈红了:“我真该叫你表嫂的。”

黠二奶奶想不透,只是沈墨地望着凝湘。

凝湘显得紧张,握住黠二奶奶的手,说:“我当表嫂是自家人才说的…” 看她显得紧张,黠二奶奶也握着凝湘的手安抚:“嗯,大伙儿都是一家人。若有委屈,就说给我听,你就像妹妹一样,我替你分忧。”

凝湘笑着,低下头,吞吐说道:“我十一岁的时候,跟着再嫁的娘入了胡府,我娘是胡老爷的七姨娘,我就成了胡老爷的女儿,是不是该叫你表嫂?” 黠二奶奶怕任何一点不好的情绪,就会伤到凝湘,因此早就做好心�准备,无论听到凝湘有多么悲惨的过去,哪怕是父亲杀人、母亲做妓,都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准备;哪知却是如此骇人!但她能做到不露于声色,说:“确实…但,你现在是九姨娘……”

“嗯,一年后娘过世了,老爷还当我女儿,留我在胡府;之后的八姨娘不喜欢我,总把我当奴仆指使…没了娘,又给一个刻薄的后母压着,总委屈得偷偷在哭,终于有一日忍不住去找老爷哭诉…老爷安排我住到别庄�,等八姨娘死了之后,我就已九姨娘的身份回来了。”

说得轻描淡写,黠二奶奶还真是好奇,凝湘是怎么答应会以姨娘的身份回胡家。

但这种事情又过于隐私,犹豫之间,小丫头来拍门:“张老爷说,要出发了。”

他们的行李是都备妥来到胡坷府上的,只等张武一声,就可以出发。

黠二奶奶将凝湘的手重重一握:“无论如何,就是一家人了;绣谱没时间帮你描了,回头我拖人寄给你。”

凝湘甜笑:“多谢表嫂。”

告别胡坷夫妻,张武直接说酒喝多了,与黠二奶奶同车而行。

黠二奶奶一路坐立不安,不知道张武什么时候、又会用什么手段来折磨她。 只见张武闭眼休憩,才想他真的是酒喝多了想休息时,却听他开口:“媳妇这么闲不住…”

擡手翻开长衫,裤子已经鼓胀起来。

“就赏你这东西玩赏吧。”

就算心�念着:是怕你,还真当我不安于室?但几日相处,黠二奶奶知道说不过他;与其一路相拒最后仍被他强逼,不如就暂且把张武当自己的夫君,一切就没这么难受。

黠二奶奶盯着那鼓胀的地方,慢慢伸手要碰到时,被张武握住。

慵懒且威严地说:“这可是赏赐你的,不该先谢恩吗?”

这话让黠二奶奶脸色一白,缓缓挪身跪下,低着头说:“谢爹的赏赐…媳妇受用不尽……”

张武放开她的手,笑道:“这才像话。”

黠二奶奶就这么跪在张武两腿之间,解开张武的裤头,那话儿不知何时就已变得尖挺巨大。

一手握上这火热的东西,在手心跳呀跳的力道,黠二奶奶不仅是脸热了,直觉低下头。

“媳妇好生端详,认不认得这是何物?”

黠二奶奶无语,仍旧侧脸低头,手握着阳物搓揉。

张武将她的脸端正,酒气喷在她脸上,说:“这可不行,总不能只让媳妇的肉穴认得它。”

“是…”

春妍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肉棒的尖端。

张武讪笑:“呦,媳妇也是懂得该如何品尝宝贝的内行人,今日可得让你大饱口服才行。”

“不就已经尝过…”

在客栈胆颤心惊的那个下午,闷着汗味、尿骚味的东西,就这么强逼压入春妍口中。

“那么是意犹未尽、回味无穷了。”

或许是死心,打算豁出去放下颜面;或许是想起那日恍若登仙的缠绵,春妍握着张武的阳具,服侍得愈发热络。

粉色舌头自黝黑阳物根部往上舔,舌尖在顶部个圈,又往根底舔去;玉手轻揉挂在两侧的囊袋,红唇不时吻上、吸吮。

张武闷哼一声:“好媳妇,难怪小黠当差没出什么乱子,有这么一个蚀骨销魂的人在家�,外头的野花算什么。你倒是哪儿来的?”

“爹说这什么…”

春妍舔着阳物,娇柔说道:“人家可是清清白白入张家的。”

“这么是小黠教得好?但依我看,也要天生有副骚骨头,才做得来。” “爹真是,尽这么说人。媳妇就不骚,放你这宝贝自己挺着。”

春妍说着,眼波抛媚真有万千风情要与张武撒娇的意思,却看到张武面若冰霜的怒颜;春妍顿时傻了,不知道是哪里不得张武的心意。

他就要她放浪形骸不是?春妍自然不知,在张武心中,能上床的女人就只有任他摆布的份;他最恨妓女软语甜笑,甚至以为服侍将军就能恃宠而娇。 就似春妍方才那模样!若不念春妍是张黠的妻子,张武定会将她一脚踹开,叉开她双腿把她淫穴给插到出血溃烂而止!“你就这么爱舔人肉棒?”

看张武这满着怒意的眼,像是在瞧什么肮脏的东西,春妍满腔委屈,眼泪忍不住涌上眼眶。

头一低,泪水就滴落在张武的腿上。

见春妍难过,张武便感到心头一宽,将她的脸扳回,放软声音说:“呦,怎么了?爹又没说这宝贝不借你,何苦掉泪?”

春妍不愿再多说什么,张口就把张武那话儿往嘴�放,任凭张武说什么,她是不想、也不敢理会了。

就这样让他倾精而出,图个清净!张武看春妍的头在跨间上上下下,头上插着的发钗摇摇晃晃地,就像配戴的主人那样,颤抖无助。

看得心头舒畅、身体也被服侍得痛快。

瞧春妍含着黝黑阳悟,樱桃小口给撑得一圈、脸颊变形的滑稽模样,更是愉快!他抓起春妍的头,浮腰挺进,听春妍一阵阵作呕的闷声,张武就顶的更加用力!“怕爹不给你舔就掉泪?现在就让你吃个够!”

春妍双手直觉地扶上张武的腰侧,想制止他猛进的力道,抵不住张武的力气,这动作反而将是倚赖、留恋地搂着他。

等她有心理准备会被呛得满口鼻精液时,张武却突然抽出,热液喷在春妍脸上。

“啊!”

春妍闭上眼,在张武眼中颇有沐浴甘霖之感。

“你脸上不适合流泪,这个与你最相配。”

待最后一滴都挤在春妍脸上,张武穿好长裤坐回,看春妍还茫然无错跪在那儿,脸上黏稠液体缓缓往下流动的模样,与性欲一起涌起的,是想撒泡尿在春妍脸上的冲动。

他终究是忍住了,而春妍头上一根发钗落下,打在木板上的声响,转移他满脑子凌虐的手段。

不知道另一个媳妇,这几日在家�过得如何?===凝湘的回忆因为有规定,所以部分跳过,不然就要来个睁眼说瞎话的伦软规范,本文人物皆已成年睽违十几日回到宅邸,留守家中的墨大奶奶自是替两人接风洗尘、筹宴款待。 墨大奶奶担心黠二奶奶,不时悄悄打量;黠二奶奶自然是发现墨大奶奶的视线,以为自己有什么破绽,心�一怕,不由得想避开。

见情同姊妹的黠二奶奶回避,墨大奶奶心头一寒,但比起弄清楚黠二奶奶是否也给张武欺侮,她更怕黠二奶奶是否知道,她与张武早已不清白!这几日一人在家,墨大奶奶最担心的,就是怕黠二奶奶认为:明知张武是这样的一个公公,却放她与张武同行,无疑是想把她也给拖下水!墨大奶奶怕黠二奶奶当她存心不良;黠二奶奶怕墨大奶奶发现自己与张武不干净。

各有顾虑的两人,不过相视一瞬,就把多年来的情谊都抛光,形同陌生了。 久违相聚的宴席中居然无话,墨大奶奶身边的梅璧服侍倒酒,想着话说。 “老爷与黠二奶奶这一去,想必是有许多见闻,一时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可一定要说给我们大奶奶听听。这几日大奶奶一是担心你们路途,也是少了二奶奶作伴,总是往佛堂去,都担心你们再不回来,大奶奶可能会想干脆遁入空门呢。”

墨大奶奶顿时脸上发热,她心�清楚,上佛堂的理由给旁人听来是道貌岸然,在张武耳中就不同了。

“喔?”

张武瞧着墨大奶奶,举起酒杯:“有劳大奶奶为我们如此烦心,做爹的敬你一杯。”

“不敢。”

墨大奶奶不敢擡眼看张武,低垂着脸回敬一杯。

“也辛苦黠二奶奶这一路,爹也敬你一杯。”

黠二奶奶定了心思,淡然举杯回道:“爹也辛苦。”

有了梅璧那番话,张武也知道暂时无法继续享受两个媳妇心绪波荡、尴尬的趣味;只好说起在若水将李寡妇与李鹤,以通奸杀兄、弑夫的罪名送官办理,罪状中不提及任何一个张字。

墨大奶奶没问是不是有动用私刑,就算想问,也不能在这时开口,因为这些故事是说给下人听的。

张墨的煳涂事早已绘声绘影的传,能做的就是多说李寡妇与李鹤的罪行,让张墨显得无辜、而不是愚蠢。

黠二奶奶不时附和张武的故事,若是以往,她定会在散席之后,到黠二奶奶房�秉烛夜谈,从小小的风光一个个说起;但此时回忆这段辰光,哪有什么可说呢。

两位奶奶虽然心�都意兴阑珊,但周遭的从仆们听得兴味盎然,也只好拱着张武多说一些。

谁知道从仆散尽后,他会有什么举动呢?到了弯月挂天顶,众人忍不住都有点倦意,张武便说:“大伙儿都累了,撤席吧。”

两位奶奶起身告退,正为今晚无事而松口气时,张武像是突然想到,啊了一声开口:“墨大奶奶,明日请带帐本来荣安堂,吃过早饭就来吧。”

张家现在的家务都在墨大奶奶手中,与张武商议帐务本是稀松平常之事;这次他离家十几日,多花点时间看帐,也是应该。

在烛光下看不清墨大奶奶脸上是红是白,在人前仍能把持,镇定回道:“媳妇知道。”

出了张武所居的荣安堂,回廊往东是墨大奶奶的松香园,往西可到黠二奶奶的竹清园;以往有事在张武这�久坐之后,黠二奶奶都会绕道松香园。

这日两人自然地各自而行,下人心头道是天色晚了,却不知两位奶奶都为了离开荣安堂而松口气的心情。

***张武毕竟不是只顾色欲熏心,正色与墨大奶奶问了这几日开销;掌管张家家务,收支不用愁,最烦心的是应酬。

张家领有官禄,交游也不少,基本的红白礼怎么送才得体,对方先前送过什么,这次该怎么回才好;对方地位如何、前程是否看好,也是送礼的重点。 常常就为了送个礼,谈起对方仕途,以及今上喜恶,就耗上大半天。

墨大奶奶以前就喜欢听张武谈这些,这次上荣安堂之前紧张,但看张武正经谈话,也渐渐卸下心防。

了却一桩王府公子娶妻的贺礼,墨大奶奶以笔墨写好,翻开另外一页,说:“宁府的大爷重阳过后,要回京受封侯了。”

宁府的大爷与张墨同年,人家得以封侯,张墨却还是在当小差。

想见张家的繁荣不过自己这代,张武不觉叹口气。

“罢,爬得高,摔得重。看他们俩也除了挥霍,也没什么与人争的本事,就这么平顺度日,正合他们娘亲的意思。”

这是真诚的感叹,见张武此时真有六旬老翁愁子息前程的无奈,引得墨大奶奶心头恻然,竟有些不忍!“倒是一年�头,夏、秋都得北上当差,苦了你们。”

瞬地警觉,以为张武就借此调戏,却见他振起精神说:“我记得先前兄弟俩取亲,宁府都有送东西,是送了哪些?”

墨大奶奶松口气,也收起心绪,翻找礼簿。

把这件事情办完后,已经过正午。

两人谈帐务向来是把荣安堂的下人遣开,避免屋�机密给人听壁脚;墨大奶奶正起身要到外头喊人开饭时,一只粗糙的手握住了她。

总是来了!墨大奶奶心跳乱了,故做镇定。

垂首问:“爹有事交代?”

“梅璧说你这几日天天都到佛堂,倒是在�头都做些什么?”

“自、自然是抄经礼佛,盼张家人都能添福添寿……”

墨大奶奶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声音显得不自在。

“媳妇果然有心。”

张武看着墨大奶奶,一抹冷笑让她背都凉了。

“爹倒是想瞧瞧,那骚穴给你自己搅和成什么模样。”

张武这面容、这语气,让本来已不能忘的那几日,更加清晰;墨大奶奶按着不住起伏的胸膛,怎么也压不住这急促的唿吸。

“脱了裙底下的东西,到太师椅坐下,让爹好好替你诊视。”

墨大奶奶动弹不得,总觉得自己除了站着,已没有力气往前走一步;张武不耐烦地一甩,让她蹒跚地一屁股跌入太师椅。

“几天没教就这么不懂事!路边母狗还知道挺出屁股给公狗干,你这什么样子,还不自己脱。”

听这轻蔑的数落,桂芳心�委屈,身体却又难以自制地对有反应;自己双手双足趴扶在地,屁股热辣辣地给张武那话儿捅到失神昏厥的情景,让她此时心头狂跳,两腿都有点发软了。

她抖着手,撩起裙䙓将�头的秽裤褪下,露出一双白嫩的腿,脚上还穿着白袜与红色绣花鞋。

才将裙摆盖回,又听张武说:“不就说要替你诊视,还不把两脚放在扶手上!”

张武的语气愈是轻蔑,桂芳心头除了委屈,却又有另一种感觉引得身体发热。

桂芳顺从地将两腿各挂在两边扶手上,只要掀开裙摆,底下的风光就一览无遗了。

张武自然不会客气,拉起裙䙓一抛,就盖在桂芳头上;桂芳不敢拉下,透过绸缎,见到只有光影的模煳景象。

“真是不得了,刚刚与你谈正经事,你倒是在想什么,能湿成这么样。瞧,都没惹她呢,就自己一吐一吐的流水。”

桂芳对自己不可置信,光是这么给张武瞧,就热、就痒了。

感到有个东西触碰敏感的花心,让桂芳倒抽口气。

“媳妇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东西吗?”

“不、不知道……”

桂芳只能感受到这是个不冷不热,压在身上是硬的东西;那东西在张武手中绕着下体的轮廓,又搔又压地,让桂芳忍不住发痒扭腰。

“就知道媳妇爱它,才碰这么几下,就对它发浪了。”

张武拿着那东西,对着桂芳粉肉间的阴蒂,规律地轻敲;嘴上还念了句:“南无。”

桂芳知道了,那是敲木鱼用的木鱼棒。

给张武这样敲着,身子渐渐有着搔不到痒处的不耐,桂芳得紧紧抓着扶手,才能忍住自己不扭腰。

底下突然没了动作,只听张武说:“媳妇果然记得它,倒是让爹瞧瞧,你是怎么用它治自己。”

桂芳犹豫一下,决定不拉下盖在头上的裙䙓,放松手时,张武自然将木鱼棒放在她手中。

与张墨成婚五年来,桂芳在夫君离家时,偶有寂寞不过以玉手搓揉一阵,就感到可排遣。

让张武搞过几回后,她花了一番决心才敢把手指戳入阴道,没两下立即不满足地拿起木鱼棒插了进去。

滋味是既苦又好,但一个良家妇女,能是这模样嘛?总是惭愧,也莫名满足。

桂芳拿着木鱼棒,在阴唇外部磨着,整只沾湿后,寻着洞口慢慢插入。 “啊…”

“你就当爹不在这儿,爹要看你平时怎么对待自己。”

本就差点忘了有张武在,现在一听这声音,反而更加在意,身子也愈发不听话;心更乱了。

“啊…菩萨神明、民、民女无意冒犯法器…”

桂芳一手缓慢插入、抽出,另一手的指头轻揉着阴蒂。

“实在是民女、浪穴让公、公造孽…求、求神器消业障啊…”

张武拿起茶杯,配着这美景吞下一大口茶,让冷茶压压自己心猿意马的冲动;他要看看桂方能把自己糟蹋到什么地步。

沾上木棒的淫水,湿到桂方的手,搓着阴核的手指把那儿捏得又肿又红;桂方仰起头,挂在扶手上的两腿尽可能地收紧,让屁股自椅子上浮起。

“瞧你爱的,看来对你们这些荡妇来说,木马鞍不是责罚,是享受呢。” “啊、啊!”

桂方的身子放松落回椅子,张武上前接过她已经拿不住的木鱼棒,抽出红肿的阴道时,牵连一丝晶莹的淫水。

他拉下盖在桂芳脸上的萝裙,在桂芳眼前闻着、舔着那根被沾湿的木鱼棒。 “你这骚味,大罗神仙也拿这没辄;你也尝尝。”

木鱼棒横放在张口喘息的唇前,桂芳伸出粉嫩舌尖舔上,张武笑道:“好媳妇,你这母狗爱这根木骨头消业障,是不愿爹疼你啰?”

桂芳思量该怎么说才好,是逃不了张武的手掌心,却是怎么说才能省去一顿打骂。

“怎、怎么不愿爹疼…”

桂芳本就绯红的脸颊,更是连脖子都涨红了。

“只是不能让爹为了疼媳妇而受罪,只好求法器消罪业……”

“媳妇放心,爹斩神杀佛,你只要信这神器便可。”

张武撩开长袍,跨间鼓胀的弧度让桂芳心跳得更厉害;张武将木鱼棒横放入桂芳口中。

“这木骨头赏你,好生咬着;爹知道你这母狗下面的小口,最爱的还是肉棒,你说不是?”

桂芳听话地咬着木鱼棒,让张武羞辱得泫然欲泣的脸,羞红地点点头。 感到火热的龟头顶在发红敏感的花心,这在回忆中怎么想都觉得不够的热度、在木鱼棒捣弄间怎么都觉得不够的粗硬感受,让桂芳已全然臣服张武了!她的双手忍不住搂上张武肩头,嘴上咬着木棒让声音呜咽无法成形,唾液顺着嘴角流出。

随着肉棒一吋吋顶入,桂芳的双眼更加迷茫,听着自己含煳地喊着:“爹、爹!”

顶到最深、两人肉体贴合时,张武拔开桂芳的上衣,两手伸入腥红肚兜�,抓住她的双乳;让张武捏得疼,桂芳的身子一紧,下体把张武给含得更加用力。 “瞧媳妇多爱这神器,把那话儿咬着不放呢!”

张武捏着桂芳的乳房,愈来愈用力,重得桂芳都怕会双乳会在张武手中裂开;她恐惧地哭喊摇头,嘴上依旧不敢放松那根木鱼棒。

“爹、疼、好疼!”

看桂芳脸上眼泪、唾液横流,张武心头笑着,放松手上的力道,开始摆动腰肢。

背靠着木椅磨蹭其实会疼,两球给张武抓的的乳房也疼,但这些随着下体的麻热,都感到这疼,其实美妙无比。

若不是口上有个木棒档着,桂芳约莫会听见自己无法克制地随着张武的律动赞叹:天!爹的肉棒好美…木骨头搅和根本比不上!此时她只能听到几不成声的呻吟,这话不成声的呜咽,还真像是什么畜生。

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张武黝黑的肉棒往自己白嫩的身躯�狂抽猛送,浓密漆黑的阴毛间,沾上许多浊白体液。

发现桂芳的视线,张武慢了动作,问道:“媳妇瞧什么?”

桂芳嘴上咬着木鱼棒不敢放,说了几个听不懂的字,张武伸手要拿,笑着说道:“还真这么舍不得这木骨头。”

听他这么说,桂芳才敢松口。

张武看那沾满淫水、唾液的木鱼棒上,清晰留有桂芳的齿痕。

“若有人问起这木鱼棒怎么了,你就说给一只母狗咬的。”

竟然还要放回佛堂,桂芳对他的作法不算太惊讶,毕竟自己也在那�,靠这根东西爽快几次。

“说吧,媳妇在看什么?”

到此情境,桂芳已经没有羞耻了,迷蒙看着缓缓进出的那话儿,说道:“媳妇先前连放根手指都怕…却想不到是爱吃这么粗大的肉棒…”

“大媳妇这才知道你有多爱,瞧你这儿的口水都流了爹一裤子!”

张武说着,猛然加快速度抽送,说道:“大媳妇说给爹听听,你有多爱这肉棒!”

桂芳搂着张武,仰头无法去想该说什么给张武听,只能说着现下自己的感受。

“啊、肉棒的滋味让那儿热辣辣地、屁股又麻、又痒、啊!”

桂芳两腿扣着扶手,忍不住挺腰浮臀;张武顺势两手搂着她的腰,站直身子挺得更深。

“天啊、爹的肉棒真美…啊啊…木骨头插不进这么深、没这么粗…媳妇朝思暮想的滋味、是爹、是爹呀啊啊!”

两人肉体拍得又重又急,桂芳感到被撞击摩擦的阴核在发痒,忍不住一手伸了下去揉捏。

“啊…啊!”

桂芳揉弄阴核,让阴道缩得更紧,把肉棒包得更加实在的滋味,让她的腰都软了;肩膀贴着倚背,无力地往下滑。

“媳妇胃口真大,看来一根肉棒满足不了你,日后等小墨回来,爹与他的两根肉棒一起让大媳妇来尝尝!”

提起张墨,桂芳顿时羞惭万分;但愈是惭愧,就觉得给含着肉棒的地方更是发痒,不自觉地扭腰。

瞧桂芳骚得无法自制,张武一笑,抽出肉棒说道:“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大媳妇自个儿看看要怎么给肉棒干。”

张武退开,桂芳两眼忍不住盯着他腿间,沾着淫水在午后阳光下发亮的那话儿;想着母狗该有的样子,不想跪在地上让膝盖疼,便在椅子上转身,两手撑着椅子,撩起裙摆挺臀相对。

给搞得发烫的地方,小穴像是没能闭起,张着口吸着这空气,竟有些发寒;盼着张武火热的阳具赶紧插进来。

桂芳却想不到,先碰到身体的,是那根湿冷的木鱼棒,是在后庭钻着要进去。

“啊、爹、那儿、那儿…”

“不先给这�松一松,日后你用哪儿吃另一根肉棒呢?”

后庭被强行扩张,桂芳脑袋�头尽是真的想着张墨的阳具插入的情景。 其实张墨有次看了小书,还真的曾对桂芳要求过要尝后庭的滋味,桂芳拗不过他,不过最后只让毛笔进去,她怎么样也没办法用后庭纳入阳具;张墨最后只能放弃。

这时比毛笔大了两、三圈的木鱼棒,竟也这么进去;而棒头较粗的地方进去后,后庭就在棒颈的地方收紧,是牢牢含住这跟木棒了。

张武让桂芳前身压低些,白臀就挺的更高,一边转着在桂芳后庭的木棒,一边把自己的肉棒顶入。

“同时吃着木棒与肉棒,大媳妇感觉如何?”

桂芳摇头:“只、只有爹的肉棒好……”

张武捏了下桂芳的白臀,将她左腿挂在手臂上往侧边擡起,说着:“这条母狗学公狗撒尿的模样。”

这姿势让肉穴更开,屁股把肉棒夹的更紧;在张武抽送间,后庭塞着的木棒,似乎也能在肉穴中感受到。

“天、这滋味…好奇妙…啊!”

快感瞬间凌驾于耻辱,在这姿势间的摩擦瞬间有股窜过全身的发麻感受,让桂芳瞬间全身无力。

张武将她跪伏在地,仍是拉起桂芳一腿往她肉穴�捅;一擦过那个地方,又是窜入全身的麻痒。

“啊啊啊啊啊……”

还以为与张武的交合不过就是先前那样了,想不到更有激情!桂芳早已没了方寸,想着先前张武说她这么样就像是学公狗撒尿,还真有尿意涌起。

本来先前谈论正事,就费了不少口舌喝了些茶,现在还真有忍不住的感觉。 忍着尿意,却又耐不着张武的抽插,桂芳急了:“爹啊、爹、放过媳妇、媳妇快、快尿出来呀啊啊啊啊啊!”

张武毫不留情极速抽送,桂芳咬牙忍着尿意,种种折么、种种快感让她丧失心神。

“呀啊啊啊…爹饶我、媳妇忍不住、忍不住呀啊啊啊!”

“就尿啊!母狗就是这么随地撒尿!”

桂芳不住摇头:“不、不啊啊啊…”

“尿可以随地洒!”

张武奋力撞上桂芳下体,射出热液:“但爹的精液,就是媳妇要好生收着的!”

桂芳终究是忍住,紧绷着的身子绞紧肉棒,希望张武赶紧全数放尽,好放过她。

“媳、媳妇受教…求、求爹容媳妇…”

桂芳眼中含泪,说不下去。

张武毕竟不想弄脏屋子,也没准桂芳自己去小解,而是起身到房内拿了一个尿壶出来。

这时桂芳好不容易用了许多力气才让自己从地上坐起,见到那个男子用的尿壶,脸上的潮红顿时退了不少。

“我看媳妇也没力气自己上尿桶,爹的尿壶借你一用。”

说着就把掰开桂芳的双腿,把尿壶的口贴上桂芳的下体;陶制尿壶冰冷的瓶口一碰上敏感发热的地方,桂芳身子一颤,热液就压抑不住地流出。

桂芳紧闭着眼,听着水声不住落泪。

她哪还有余力去担心黠二奶奶呢?在张武面前,她早已无法当个人了!去了一趟若水回来,黠二奶奶突然忘了,以往是怎么度过每日辰光的。

日长夜更长,无法去找墨大奶奶,更不可能亲自上荣安堂。

黠二奶奶的仕女玉竹看她懒散的模样,开口想与她闲聊,替主子打发时间。 “二奶奶,那李寡妇生得什么么样?”

知道玉竹淘气,黠二奶奶故装做生气的模样说:“这也是你问的。”

“是怕二奶奶闷得慌,才想问这些的。”

“我看是你们这些人心头慌吧,总爱听这些!给老爷听见,看你还有没有命多嘴。”

这是实话,张武厌恶下人嚼舌根,能留在他身边的从仆,每个都知道祸从口出;待在荣安堂的人,个个守口如瓶,绝不多话。

但在荣安堂外的下人,只想着别被张武发现就好,还是爱听、爱说是非。 因此玉竹才不怕黠二奶奶的提醒,笑着说:“二奶奶总是会跟大奶奶提的,与其到时从松香园加油添醋地传出来,二奶奶就好心点,喂喂我心头的好奇虫。”

提起墨大奶奶,黠二奶奶觉得以两人往日情谊,不上前拜访着实奇怪;因此说道:“瞧我被这天气热得,出了趟门回来,都忘了要去拜见大奶奶。玉竹,你看看有什么甜点,一起送过去。”

“不急,大奶奶还在荣安堂呢。”

“咦?还在荣安堂?”

黠二奶奶看看外头日光,夏日白昼长,但也有些许向晚的橘光了。

“约莫是这几日有喜事、升官的人多,几样事情打理下来,不好打发吧。” 若真是如此就好!黠二奶奶涌起一阵寒意,张武待她如此,她怎么没想到墨大奶奶也会遭毒手!那么一个内向温柔、冰清玉洁的一个人儿,黠二奶奶怎么也无法想像,她受张武欺凌哭泣的模样。

当下便想直闯荣安堂,但想着若是两人清白,她闯入两人商谈机密,以张武的个性必定有罚;若是真有什么,她撞见了又该怎么办才好?一切晾在白日下,对谁都没好处。

但这么下去,就有好处?蓦然想起张武粗黑的阳物,黠二奶奶脸上绯红。 玉竹看黠二奶奶脸是一阵白、一阵红,担心她是中暑了,问:“二奶奶,您不舒服?”

“没事的。”

黠二奶奶摇手:“你去问秋水,晚饭老爷要不要一起开;若是不用,你就与梅璧商量,开在松香园。”

张家的规矩,张武有交代下来,才需要一起吃饭;若是没有,则各自开桌即可。

妯娌感情好,向来没与张武一到吃饭,就是两人一起。

玉竹不疑有他地退下往松香园而行,黠二奶奶望着天边云彩,思量着这个家该怎么走才好。

不一会儿,玉竹回到竹清园,面有忧色说着:“大奶奶说她身子不舒服,晚饭不吃了,请二奶奶自理。”

黠二奶奶心头更沈了:“我看你去了一段时间了,大奶奶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玉竹回道:“本来与梅璧谈着要上什么菜呢,大奶奶就由秋水陪着,从荣安堂回来。她问我怎么在这儿,我说了要在松香园开饭,她就说不必忙了。” 见黠二奶奶愁上眉头,玉竹安慰:“想必是这天热,整理帐务又烦心。歇息一晚就会好些,明日再上门相聚也好。”

听玉竹这么说,黠二奶奶又一件事上心头;犹豫就这样两人都装做没事,还是上前对墨大奶奶掏心掏肺好呢?她咬牙,毅然决然站起身,对玉竹说:“你去备些退火的冰糖莲子,随后送上松香园去。”

只身跨步走向松香园,离那儿愈近,黠二奶奶愈是发抖得厉害。

不一会儿停下脚步,扶着廊边栏杆,是走不下去了。

妯娌两都给公公欺侮,除了相顾流泪、同赴黄泉守节,还能怎么办才好呢?若不以死守节,两人岂不是作妾似地一同服侍张武?倒不如心照不宣,不说出口就当没这件事!等到张墨、张黠两兄弟回来,他总不会还如此胆大妄为;等过半年,张武说不定就没这种兴致了。

毕竟是个六十岁的老翁……想着张武的年纪,就想起他那话儿在肉穴�捣弄的狠劲,张黠还比不上呢。

黠二奶奶不由得夹紧双腿,本是因为站不稳而贴在栏杆上的臀,不安份的轻轻扭动。

知道自己不该在此失态,黠二奶奶赶紧离开栏杆站好,心虚地左右张望,怕给人发现她不端庄的瞬间。

但看这天色将暗,这条又是少有人走的小路,黠二奶奶一手撑在栏杆上,竟有些心猿意马。

若真是忍不住,几步路赶紧回屋�躲着,要怎么办这搔痒的肉穴都好。 却是抓着这方正坚硬的栏杆发楞;那儿都给木柄、麻绳擦到尿液高涨,不知这栏杆是如何?讶异自己有这种放荡的念头,更怕这�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却让黠二奶奶两腿之间更是按奈不住,自己都可以感觉到那�在冒水。

耳边仿佛听到张武对她的辱骂,愈是难听的词语,就愈让她失去理智;黠二奶奶难以自持地擡腿跨上,要踮脚才能着地的高度,只要轻轻弯腿,就把下体紧密与栏杆贴合。

黠二奶奶咬牙,快速扭动腰肢,奋力地隔着衣裤磨擦阴唇、阴核,甚至恨不得这栏杆生出一根阳具插进去。

感觉到快意高涨,黠二奶奶双腿紧夹住栏杆,双手抓上栏杆更是使力将身体的重量往栏杆压,感受到那股通体的酥麻,黠二奶奶才松口气,没有停留享受余韵,赶紧跨下栏杆。

天色已经全暗了,这让黠二奶奶松口气,这种光线下不用怕春情泄漏。 心跳急促难平息,自己的大胆妄为一扫这日来的郁闷。

也让她冒出惊世骇俗的念头:偶尔与张武厮混也不坏。

这念头一起,不由得双颊发热,但刚一阵宣泄,这时脑袋清楚多了;随手捻下栏杆旁盛开的一朵鲜红蔷薇,双脚豪不犹豫地往松香园而去。

***听梅碧揭廉唤道黠二奶奶来访,一身疲惫的墨大奶奶叹口气自床上坐起,两腿踩在地上还有点发软。

梅碧见她虚弱无力的模样,将玉竹送来的冰糖莲子汤与几片松糕放桌上,上前搀扶:“要不就请黠二奶奶来这儿,您别勉强出外堂。”

妯娌间本来就不避讳入彼此闺房,但自己的容颜总要修饰一番,免得给黠二奶奶看出什么破绽。

就着烛光在铜镜前洗个脸、修整头发,感到心绪与气息平静后,墨大奶奶才道:“请二奶奶进来吧。”

烛火随着梅碧走出、黠二奶奶走入晃着,就着烛光看着黠二奶奶婀娜的身姿在桌边坐下,一如以往亲昵地在墨大奶奶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笑道:“芳姐,身子还好吧?”

墨大奶奶微笑回道:“还好,就是天热,这阵子事情也多;难得你一趟远门回来,该是我替你接风,改日再请厨房做几道好菜给你补上。”

“这是小事。”

黠二奶奶拿起方才折下的蔷薇:“来的路上看花开得好,挑了一朵最漂亮的折来给你。”

这是黠二奶奶先前临时想的借口,因为交代玉竹送东西过来,自己却慢了许久才到,总得有些说法。

墨大奶奶接过,花朵盛开,香气袭人;她记得那条小路上的几丛蔷薇,有次与张墨一同游园,他想折朵花替桂芳戴上,却给被茎上的刺割破手。

“你就是淘气,没被这刺给伤到吧?”

出身镳局的黠二奶奶可不是玉手只拿针线的闺秀,笑着:“刀剑都不怕了,怎么会怕这小小的刺呢。”

“墨大爷就给这小小的刺给伤过。”

鲜红的重瓣让她想起张墨手指上的血迹,以及他孩子气、不好意思的傻笑,心头一阵酸楚:“真是没出息。”

一向温柔婉约的墨大奶奶口中,这么说张墨,已是极大的不满;让黠二奶奶一惊,就明着的事情劝着:“大爷这回出的事情,确实是不懂世事才上当;有了这一次经验,大爷也是聪明人,日后会多警醒些。没出什么大错,就是大幸了。”

“是,他是没什么事……”

墨大奶奶赶紧把话收住,她本想自嘲地说:可我呢?瞧墨大奶奶的神色,黠二奶奶猜想得到,她给张武折磨得有多苦;哪天一段白绫吊死自己都有可能。 想着个性端庄、贞洁的墨大奶奶真有可能会给张武逼上绝路,黠二奶奶觉得无论如何都得劝劝她。

可要怎么劝呢?黠二奶奶心一横,吹熄蜡烛,与墨大奶奶在黑暗中相对而做。

“春妍,你这是?”

春妍拉着桂芳的手,低语:“我、我让爹给……”

虽然有决心要说,但一时还是难以启齿。

桂芳猜想得到春妍要说什么,希望不会自己所想的那样,因此怯怯地催促:“怎么了?”

春妍咬牙:“我让爹给逼奸了!”

黑暗中一时无语,春妍听见轻微的啜泣声。

“芳姐?”

春妍握紧桂芳冰冷的手,话说出口,自己也觉得被这事情惊骇得发冷。 “他怎么、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芳姐你静一静。”

眼睛习惯了黑暗,藉着夜色可以见到桂芳的轮廓;春妍拿起手绢贴上桂方的脸轻拭。

“要是惊动下人就不好了。”

就是怕人知道,所以一直隐忍!有着同病相怜的春妍在旁,桂芳的眼泪更是停不住。

春妍拉着桂芳到床边坐下:“我先跟外头的人交代,今晚睡在这�,我们一起作伴。”

桂芳就这么坐着拭泪,待春妍去而复返,任她推着、拉着,一道儿躺下。 两人就这么躺了一会儿,待桂芳的饮泣渐渐平抚,春妍摸索到桂芳的手,再度紧紧握住。

“芳姐,我们姐妹一场,无论什么事都知道你不会笑话我,所以推心置腹的说了。”

“不、是我对不起你,我早知道他这般禽兽,还不阻你与他一同出……” 桂芳说着又要掉泪,春妍赶紧止住她的话:“别这么说,谁都不知道事情会发生这种事。”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怎么会发生……”

若只是要两人一同悲怜命运,春妍就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口;她深吸一口气,笃定将要说出口的话。

“我开始也是恨,更恨自己不得不从他第二次、第三次,到现在也是不甘,却是不甘于……”

春妍的声音愈来愈微弱,让桂芳不得不停下眼泪,仔细聆听。

“现在是不甘于自己,竟喜欢他的肉棒捣弄……”

听春妍这么露骨的话语,让桂芳脸上一热,先前的委屈都给吓飞了。

“春妍、你这话……”

“芳姐,就说不怕你笑话我,才敢说的!我知道你会懂,懂我不是自甘下流。”

桂芳当然明白张武会用手段逼奸媳妇,这点无论春妍、或她自己都无法违抗;也慢慢的也想通春妍这话的另一层意思:沦陷于肉欲的原因,桂芳也该清楚。 一幕幕遭凌辱的记忆以及肉体的快感,让桂芳慌乱到无法言语,直觉反抗着春妍背德丧伦的话,说着:“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怎么能这么说…他是禽兽、是禽兽……”

春妍拍着她的手,柔声安抚:“是,可你想想,这禽兽火烫的肉棒操着你时,你那儿像是要被融了、刺穿了的滋味,跟大爷可是万般不同。”

“这……”

桂芳思绪慌乱,倒是一阵灵光反驳:“你怎么知道大爷是怎么样?”

听桂芳还知道抓她的语病,知道她的思绪已经平静许多,笑着回道:“只是打个比方,就如我除了二爷都没跟谁好过,直到现在,才知道那档事有这等屈辱、更有那种刺激。”

桂芳沉默许久,才吐出一句话:“这种事、情理不容。”

抛下一切尊严来劝导桂芳的春妍,听这话直想笑;恶人是张武、受欺侮的是她们,但有天东窗事发,世人责难的、会裸身游街的是谁呢?这些情理容得下的,没有她们!“这我知道、当然知道。会来找你说这些,不是因为自己受了委屈,更没有与公公和奸还与嫂子炫燿的这种下贱。是不忍看你有天,会想不开而寻短…我不愿见你好好的一个人,为了那禽兽而断送性命……”

听春妍这么说,桂芳有些惭愧。

她可以把被张武欺侮的事情隐瞒,就如她什么都不说。

若真有坚强的道德良识,早在那天午后给张武强奸后,就该以死明志,而非此刻才寻死寻活。

若是早在那时就有所行动,也不会让春妍也踏入虎口。

桂芳思绪一转,将春妍的遭遇与转变都归在自己的责任之后,竟觉得自己是活该给张武糟蹋。

见桂芳没有回应,春妍接着说:“等大爷、二爷回来,他总不会仍如此放肆,而等大爷、二爷再度出差离开,他还有没有这份兴致,谁知道呢。就忍过这阵子,之后什么都别提,这事儿,不就像没有了吗?”

桂芳苦笑地应一声:“嗯。”

虽不清楚桂芳是否真的能看开,但从这声回应,传达出她明白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春妍毕竟想得更开,正事说完之后,就忍不住想开玩笑。

“说来他也厉害,都六十岁了,还能搞你搞一整天。”

春妍胸口受了桂芳粉拳一击,听她既羞又气:“平常说你淘气,还真是客气好听了!”

“唉呦,都说开了还怕我说私底下的那些事。”

桂芳羞怯又不甘地反击:“有什么好说的,你也清楚不是!”

这种程度的话语还不至于让春妍发窘,反而更大胆的回应,在桂芳耳边低语:“当然清楚,从第一晚让他下春药,尝了那粗黑的肉棒,之后没一天不张开腿给他操发痒的肉穴呢。”

桂芳羞红着脸把春妍推开,低声骂着:“这种话你好意思说!”

拉着桂芳的手,春妍笑着:“是芳姐我才说的。”

“说真的,”

春妍贴近桂芳:“我还真想知道,你是怎么给张武得手的?”

回忆起来恍若隔世,桂芳边想边说,那时给张武强上之后的心情早已不复记忆。

在淋浴间卧榻上的自己,应该是百般不愿,为何此时想起张武强势、霸道的冲击,没有不堪,而是羞怯?与春妍这番私房密话,让桂芳对两人今后的处境更加明确,此后是同在荣安堂做妾的妯娌了!***两个月后,当张墨与张黠回来当晚,张武便咽气身亡。

事情来得突然,桂芳更是不可置信,在前一晚,他还操得她哭死哭活的。 哭的原因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张武逼她说:‘日后大爷回来,不能时时来给爹整治搔痒,是何等难受。桂芳舍不得、这浪穴更舍不得爹!’说不清�头有几分真、几分假,就如此刻得知张武死讯的难过,有多少是因为他乃张家的长辈。 张墨与张黠一回家,便逢丧父噩讯,纨子弟茫然接手家务。

而年中才发生张墨的糗事,又接着张武辞世,大多人都认为张武以杀业建起的繁华,将就此消逝。

就连两个儿子娶妻多年,未得一子半女之事,都认为是张武的业端。

然一个多月后,墨大奶奶与黠二奶奶为张家带来好消息,她们已怀有一个月的身孕!张黠搂着黠二奶奶说着:“真是好姐妹,就连怀孕都说好似的。可惜爹等不到抱孙子。”

张墨叹口气:“或许真应了娘的话。她总说爹的命格与杀业,注定让张家死绝,如今看来,或许真有点道理。”

墨大奶奶面有愁容:“我去爹灵前上个香。”

张黠看墨大奶奶如此,对张墨劝:“若是能拜托人在京�当差,就想办法安排一个吧。以往家务外有爹,内有大奶奶主持;现在爹走了,若你还往北边当差,总不能没个男人,让大奶奶抛头露面去给人应酬。”

这话是黠二奶奶要张黠说的,这兄弟俩给惯坏,不懂该怎么扛下一个家。 只是这也难,张墨先前的蠢事是传开了,这家伙自尊高、面皮薄,待着一个笑话入京只怕他会受不了。

若张墨不肯,黠二奶奶就算逼,也要逼张黠入京。

“我去看看大奶奶。”

黠二奶奶借此离席,谁要入京让他们兄弟俩去说就好。

到得佛堂,见墨大奶奶纤弱的身子倚窗而立,望着庭园景致。

见黠二奶奶走入,眉间忧虑更深,一手抚着腹部,不成语的气音说:“春妍,我怕大爷会知道……”

春妍上前握住她的手:“总不会大爷自回来都没碰过你?”

至今说起这类话题,桂芳仍是不免两颊绯红:“有是有,但……”

春妍一笑,将她的手握得更用力:“那还怕什么,总归是张家的孩子!” 桂芳低头长嘘,低喃着春妍的话:“是,总归是张家的孩子。”

【全文完】


上一篇:淫荡的女经理

下一篇:令人伤脑筋的情欲纠缠41-44


相关推荐